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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节 (第2/2页)
跑太远,不许和陌生人走,买完你说的就赶紧回来。” 小姑娘不耐烦:“好好好。” 结果等啊等,没等到惊喜,只等到风月楼的爪牙,等到决绝背影,等到林镜变成月溶。 林镜闭了闭眼,件件系好衣裳,问凑过来的小厮律冬:“清远怎么样了?” 行棍刑的会来事,知道小公主受宠,而棍下的,眼下正是小公主心头肉,不免留情。 清远伤势看着唬人,其实只烂掉外面层肉,内里筋骨完好。 请医馆大夫来看,只说将养半月,便能下地走动,林镜放下心来。 这夜闹剧成为京里人人都要谈一嘴的韵事。 不敢扯到南宫璃身上,说得都是苏孚与月溶。 风月楼,大堂,素与苏孚不对付的永明县主摇头晃脑:“要说苏孚那是真惨,哈哈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去!” “怎么会撑不过去?怎么说也是淮阴侯爷亲女儿?” 永明县主不屑:“庶女罢了,谁在乎?听说回去关祠堂,到现在也没给饭吃,呵,王氏那个母老虎。” 继续提问的声音被埋没在络绎不绝的歌舞声中。 座位不远,律冬在前,回头问:“老板?” 林镜跟上:“清远说找我做什么了么?” “公子不想离开京城。” 二人来到后院,马车近在咫尺,努力扒着车帘的正是怎么也不愿避风头的清远。 软硬不吃,林镜无法,只好顺他心意。 出屋,林镜没头没脑问:“有三天了吧?” 律冬高兴道:“是,短短三天,清远公子恢复得很快。” 就寝前,林镜漫不经意挑起话头:“近来,有许多关于苏家小女儿的流言。” 律冬机灵,试探道:“我去打听打听?” 林镜点点头,知道苏孚真正三日滴米未进,微微抿唇。 “老板,您在担心苏小姐?” 林镜猛地拉下脸,将人赶出门去。 后半夜,林镜敲响律冬房门。 “她说,除非迎我入府,否则不再进食?” 律冬偷瞧他,没多话:“我那兄弟是这么说的。” 走廊幽暗,林镜的脸陷在深沉的墨色里,叫人看不清神情。 良久,才说:“让你那兄弟帮个忙。” 宵禁时分,庭院岑寂。 苏孚跪在祠堂,有人敲三声门,鬼鬼祟祟摸进来。 这人瘦小如猴,满口龅牙,眼里精光闪烁:“小姐算得真准,那律冬真找到我,要带人来。” 苏孚站起来,掏出荷包丢给他:“其他人都引开了?” 瘦猴满意掂量,咧着嘴:“当然,那我这就将人引过来?” “别说漏嘴。” “放心。” 侯府高楼广厦,宇阔庭深,建筑循雅奢风,小路纵横,四通八达。 随瘦猴从后门偷进,七扭八拐到祠堂,林镜越走越后悔。 待到门口,已想折返,被瘦猴擅作主张推开门,才不得不昂首阔步进去。 瘦猴贴心合上门,苏孚跪着,扭过头望来。 十六岁的姑娘,脸上充满胶原蛋白,纵是眼下泛着淡淡青影,也水嫩明艳得不像话:“你怎么来了?” 林镜看着她锃亮的双眼,心中不是滋味。 于是他四下打量,冷笑道:“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荣华富贵?也不怎么样!传闻苏小姐将死,我作为故人怎能缺席?自是来好好瞧瞧落水狗的!” 第55章 老鸨(4) 她最会骗人!…… 侯府阔气, 半步燃座灯台,照得堂周亮亮堂堂,甚至看得清苏孚粲然笑开时的唇瓣走向。 林镜越发不痛快, 拂袖欲走, 苏孚机敏地扯住其衣摆。 “松开!” 苏孚嘻嘻笑道:“那你不许走。”